“翁牛特”诗群的构建和思考
提出“翁牛特”诗群的概念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本着发展的眼光,负责任的态度来对本土诗歌进行一次总结。也许有人认为翁牛特诗群的概念未免太过冠冕堂皇,赤峰市翁牛特旗写新诗的人毕竟是少数,不似其他文体作者众多,影响深远。然而我觉得,随着近几年的发展,翁牛特本土诗歌创作呈现上升趋势,数量和质量都得到飞速提升,非常有总结的必要。
龙凤之乡翁牛特旗,人杰地灵,人文底蕴深厚。说到本土新诗写作,陈二虎、张景慧、孙海峰和篱楠绝对是开拓者,他们的新诗创作是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的。孙海峰的诗,诗句简练明快,寓情于景,神会于心,可惜他后来放弃了现代诗歌写作。戴国荣,笔名篱楠,她的诗细腻、真挚,柔中有骨力,转折中有灵变,清隽雅逸,于无烟处洞见机锋的睿智。悲伤的是两年前她不幸离世,留下一本诗集《秋韵》。
陈二虎,笔名红叶,蒙古族,1968年出生,或许,在翁牛特旗同龄人中,他是较早的现代诗歌写作者。陈二虎自小受父亲的影响,对文学比较感兴趣。1983年3月,他招工到赤峰市梧桐花铅锌矿上班,那时上岗前培训学习张海迪,他的第一篇习作便发表在矿广播站上,自此开启了他的诗写之旅。80年代正是文化复兴,朦胧诗兴起,舒婷,北岛,顾城,杨炼等诗人对他影响颇深。在诗歌的旅途中,陈二虎学会自省与独处,他一直坚持不懈, 2003年出版散文集《心香一瓣》和诗集《雪落无痕》。他的作品也登上了《草原》《鸭绿江》《内蒙古地方志》等报刊。
他的诗观明确:用空灵的心灵去凝神静观,寂照自然,由外向内,由现象到本质,由宏观到微观,以个性的语言表达情感,好的诗文是人类情感和思想的完美与极致。他在组诗《翁牛特脉动》中写道:把我全部的能量/在石上开窍 蒙昧的智慧/初具理性的逻辑/被众生拥戴为浩大的神明/与天地共舞的粗犷/灵魂变幻拙朴的线条 诞生/无限珍视的隆重庆典/视而可识的父亲 /察而见意的母亲。不要问高深莫测的学问/许多人都误读了源头。他向艺术自觉出发,认为诗是一种高度艺术化的语言,是丰富的情感体验和优美的艺术境界相融合的产物,蕴含着作者丰富的情感体验,小我的生命张力,在字里行间洞彻自然、生命与人生。
现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内蒙古作协会员的张景慧是翁牛特诗群早期的重要成员,并且一直活跃至今。他从高中时期开始新诗写作,至今已经有几十年的创作历史,尽管中间停顿了很多年,但并不影响他在翁牛特、赤峰文学圈乃至更广阔的空间都可以找到他的一席之地。一九八五年五月是张景慧创作的重要节点,他的处女作《沉思录》发表在《昭乌达报》。不久,他的诗歌《大漠中的抒情诗》在当时颇具影响力的《百柳》上发表。然而,文学青年张景慧正痴迷诗歌创作的时候,迎来了现实的选择题,在“务正业”与“不务正业”之间,在工作与诗歌之间,他万般无奈选择了前者。这个痛苦的选择让他难过了很长时间。
你所钟爱的,从不会离你而去。23年后,机缘巧合之下,张景慧再次把诗歌捡了起来。沉淀了多年的情愫,像被生活打磨过的宝石,有了纹理和灵秀,有了真切和高度,有了意境和创造,有了井喷一样的厚积薄发。从借鉴名家的写作手法,到形成自己独特的构思方式,再通过用自己的观点,剖析新写实主义以至褒贬不一的口语诗等泛泛杂杂诗坛现象,他最后整理出自己的诗学诗观:无论何种写法,何种技巧,都不能丢失诗歌本真,诗歌归途应是哲学中带着禅意,隐秘中带着内在。短短几年内他的作品开始在《诗选刊》《星星诗刊》《诗歌月刊》《绿风》《天津文学》 《延河》等全国各地的核心期刊上发表。其中《爱在雁荡》这首诗在“雁荡山”国际爱情诗歌大赛中荣获优秀奖。《敖汉,行走的色彩》荣获首届“全球环境五百佳”征文大赛诗歌组二等奖。张景慧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诗歌时代。
张景慧诗歌追求的终极目标是禅和哲学。他认为禅是心灵的修行,哲学是表象和行动的修行。读诗与写诗都是修炼的过程,让心灵得到宁静,并从纷繁复杂的尘世中抽丝剥茧,寻到一束光亮,最终建立起与世界对话的渠道,彼时,诗人的内心充盈而不孤独!思考是诗的灵魂,对宇宙、对世界、对国家、对短暂的人生、对有序的万事万物思考,让诗人逐渐靠近阳光,靠近温暖,靠近河床。
如果说20世纪80年代翁牛特现代诗歌创作是个体的,没有群像的时代。那么90年代,闫豹的崛起似乎有些耐人寻味。闫豹笔名斯豹,自小喜欢文学,大概初中起进入自己的创作之旅。早期活跃,参加过很多地方诗社,比如安徽的《诗家》,重庆的《北碚文化报》,福建的《花间草》,陕西《太阳河诗报》,以及中国文艺创作中心邹琳琳老师组织的培训活动,较为成熟的作品有《鸟儿》《旗帜》,《梅花》等等,只是由于疏于保存,一些作品已经遗失。1995年,曾经收到《诗刊》社的青春笔会邀请,个人原因,遗憾错过,至今邀请函尚有保存。斯豹从初中起至2013年,进行过大量的采风,面对的基本只是自我,2014年6月逐渐开始增加面向刊物的投稿,作品散见《星星》《诗选刊》《天津诗人》《草原》《百柳》《三角洲》《晏邑春秋》《天下诗歌》《呦呦诗刊》《伊犁晚报•天马散文诗专页》等期刊,并入选多种年度选本。时至如今,创作诗歌近万首,较为成熟的作品有《凉州词》《插上阳光的另一半翅膀》《黄河水响》《草原与河流:高于虚拟的生存及倾述》《戊戌秋夜宿黑里黑坝:有别于灯盏的日记》等等,2015年出版散文诗集《刮目看红尘》。
斯豹关于诗歌的定位很清晰,他受传统文化影响多一些,特别喜欢历史类题材创作,虽然诗无定法,但他认为最终要回归人性:也就是要被人们尚在修为的灵魂与心灵所消解,这也是他自己的诗学主张。他从日复一日的琐事中,提炼人类生存的史诗。一枝花,一棵树,一卷书,一盏茶,都是不断地抵达。而心灵,就是我们赋予生活的最重的浓缩和最高的礼仪。而经历中的那些寂灭,悲苦,生死,唯有我们自知的秘密探测过容纳这些空间和内涵。比如这首《茨维塔耶娃:假如我们一起谈及生活》(节选):假如,我来到1912年,在秋天的莫斯科/温暖的阳光,像街道两旁不能搬动的油画/你请我喝咖啡,19世纪的冰,在杯中融化/我们谈及金属的溪流与海洋,与之相等的广场与城镇/在心坎和双手之上/执拗的灵魂,那么亲近/3000多公里的伏尔加河,值此区域的另一个世界/黎明从大地上升起,净化着轮回之音/时光转换到1938年,我知道,你等待着螽斯/那噬咬的声音,是我听不到的/而你表述,使我明白,内有真情。
斯豹诗歌从不缺乏生活的哲思,他诗歌中的日常是存在与和解的关系。他时常谈论事物评判的标准,抓取场景,参照因果,语言却具有无法承载的犀利和沉重。
斯豹的诗写告诉我们:一个人的经历,与多种存在有关系,而一个人要确立自己,需要以信仰般的力量和理由作为依据。“云中谁寄锦书来”,我们又似乎生活在一个各种思想皆被体验为终结的时代。“天光云影共徘徊”,思考,痛苦,冲动,焦虑……生活的气息如果无法融入精神的向度,深度和高度,最终必然会以砥砺人性的症结产生矛盾而存在。
我想起爱尔兰现代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悲喜剧《等待戈多》表现的剧情:“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现实世界日益堆叠的沉闷与荒芜,使人仿佛坠入无法消解的混沌和沦陷。我们离开了原始,就失去了原始的憨厚,质朴,温和,善良,我们没有保存下来历史性的真切的进化和记忆。对于斯豹,文字沉溺不起,已经让他感到无比惶恐。精神扭曲和泯灭,有时候,比战争还可怕,因为它具象于人,抽象于魂,对人性有巨大的掌控和操纵。
时间的纵深推进,必将是历史的演变过程。陈二虎,张景慧,斯豹三位诗人执着地坚守着梦想,努力创作,频频出走,去寻找诗歌的乌托邦。当许多人还对现代诗歌抱着怀疑的态度时,素心,疏竹,刘艳云的出现,让人们对现代诗歌的认知有了改观。
素心,本名于丽红。生于草原的她从小热爱文学,十几岁的时候开始阅读名著和大量的诗歌作品。她是中国自然资源作协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评论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作为当代比较活跃的女诗人,其作品不仅经常见诸《星星》《绿风》《飞天》《江南诗》《草原》《四川文学》《天津文学》《中国民族报》《赤峰日报》等众多国家级及省级期刊和本土报刊,还先后在《解放军文艺》《作品与争鸣》《十月》等大刊上发表。她的诗作多次获奖,并且入选多种选本。
2019年7月6日,由中国文联《神州》杂志社与北京市石景山区作协联合举办的“素心诗歌作品研讨会”在北京举行。与会者一致认为,素心的诗歌作品语言俊美凝练,意象空旷悠远,作品既承载现实生活的地域特色,又绽放出历史文化的深厚底蕴。“玉龙沙湖、紫城、松山”等草原上的地理坐标,成为其诗歌创作的不同选题、挖掘主题的座座富矿。诗人还试图借助诗歌的语言艺术构建物质与精神的双重故乡,这种探索与实践,在当下的诗歌创作中是难能可贵的。《文艺报》《赤峰日报》赤峰文联以及中国作家网、中诗网等国内三十多家网络媒体对这次研讨会予以关注并报道。
在素心看来,诗歌是河沙里的金子,需要从文字的海洋里分拣提炼出来,而这分拣提炼的过程是辛苦和快乐并存的。中国诗歌学会会长,当代诗人杨克这样评论素心的诗歌:“素心植根草原,她的眼界辽远而开阔。牧鞭、弓箭、黄羊和骏马这些词语,建构了她诗歌此在的元素。鸥鸟、椰子,涛声,虚拟的大海与真实的彼岸让她的梦鲜活起来。她的写作真切地呈现了自我生命状态与外部世界的隐秘联系,精心打磨语言却不失真诚的质地。”素心的诗题材较为广泛,涉及自己的家乡、行旅、人生,还有朋友、家人等等,具有明显的个人痕迹。她的作品不唱高调,有时还表现出对现实与人生的诗意反思,具有感悟上的敏锐性;她的诗不追求语言的技巧,而在语言与情感的融合度上用力较多,带有男性的风度与气质,体现出较为明显的艺术个性。比如她的代表作《凌晨诗诗,看到蝴蝶和马匹》(节选):我想我是时间褶皱里生存的孩子/总在相同的凌晨醒来/读一首孤独之诗,想诗歌后面/孤独的人是否和我一样/有人说,不要把你的不眠昭示天下/所有失眠的人都有不同的呓语。
素心总是一次次面对自我、时间以及命运的洗礼,这同时也是面向万物以及同时代人的过程。她一直试图借助诗歌的语言艺术构建物质与精神的双重故乡,这种探索与实践在当下的诗歌创作中是难能可贵的。从心灵到现实,到个人情绪的宣泄都痛快淋漓,诗味浓厚。她认为:生命的反思会成为一个生活的命题,生活命题的去伪存真,都是现时的展示和思考,或者说是源自经验、积累、理性与感性的选择。每个人都在冥冥中存在着一种比自我更加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来自灵魂的再塑造与精神生命的锻造和锤炼。
疏竹,本名吴国丽。她高中时受汪国真和席慕蓉的影响,开始学着写现代诗,偷着写,没有什么代表作,诗歌的内容也无非是一些青春期的迷茫,当然也有对未来的一些憧憬,表述稚嫩,但情感却是真挚的。现在回头看,当时主要是受席慕蓉的影响太大,模仿她的痕迹也太重。但是这段时间现代诗歌的启蒙对其影响力,即便是因为高考和上大学期间放弃了,到了2017年之后重新捡拾现代诗歌时,诗歌习作仍能看出是席式风格的。这个阶段的现代诗创作仍然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还停留在直白的抒情阶段,严格来讲还算不上是诗歌创作,更谈不上是有意识的自觉性的创作。诗歌的表达方式单一,诸如修辞方法的运用以及留白等等,都还没有进入写作意识中来。
2019年后,吴国丽的诗歌风格开始较之前有了较大变化,从语言、句式到修辞,都开始逐渐摒弃了席慕蓉的影响,直到现在,形成了独属于自己的风格。从内容上讲,她的诗歌多是向生命的内部审视,从表现手法上讲,侧重于冷静克制而非一味地纯粹抒情,注重于思想的在场。句式和语言的娴熟运用,使得诗歌具有强烈的节奏感。风格明显,有着较强的辨识度。其代表作《龙乡组诗》《西湖女人》《街与路》。她认为诗歌是多样化的,但不代表什么都可以写,都可以用诗歌这一载体传递。诗歌传递的是与美好有关的,即使是悲愤之作,它传递的也一定是一种对美好的向往。比如她的《昭苏河大街》:一定有一条河流和她相对女性的河流/在某个地方安静地淌着/波光,波光里的故事她守口如瓶/如藏着秘密的恋人曲曲折折后/照着月亮的影星星的影/路过的人鞠一捧它的眼泪饮下就可平息心头的火/拂面就可涤去跋涉的风尘。她的诗歌写作是神圣的,神圣的诗歌写作首要是真诚,其次才是技艺,顺序颠倒了,诗歌就会沦为文字游戏,流于形式上的肤浅从而失去它的神圣。疏竹对新诗的理解和体会比较深,她认为新诗的写作一定是一种多样化的写作,花有花的姿态,草有草的风骨,这个相互间是不冲突的,多学习多借鉴多内省,取长补短,向外国的大师学习,向前辈学习,也向身边的人学习。她的诗歌定位非常清晰,就是个体对生命的内省。她的诗歌有辨识度,有思想,她往往用冷静克制的语言在叙事中融入思想。
刘艳云,笔名慧语蘭馨,69年出生。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协会会员,赤峰市作家协会会员。
热爱文学的刘艳云高中时就和班里的文学爱好者一起办班报,约稿审稿,刻板油印是每半个月最重要的一件事。那时的诗歌是抒情诗,都压韵脚,文字表达直接,虽有梦想,但随着高考落榜后参加工作,成家立业,也就“云深不知处”了。再与旧梦重叠时已是25年后的2013年了。她先是在QQ号里偶尔发发心得,后来有了微信,从微信群和朋友圈里看到古体诗和现代诗,感触良多,仿佛一切生活的不易让自己找到了释放的途径,遂开始学写。
刘艳云初期的作品多是一种心情的表达,随着诗友间的切磋学习,逐渐上升为一种知性的探讨。她的诗写三观正,用心记录一段段心路历程,天钓白云,地牵流水,惬意悠闲。她的诗歌有悟性,文字中有禅意,一切喜怒哀乐都在为她的文字做准备。她觉得人活着就是一个过程,一路风景,尽赏即可。人生短暂,悟通则文字也通了。虽悟得此理,但文字还在其小我的状态中产生,期待改观。刘艳云的现代诗歌创作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她的作品先后发表于《赤峰日报》《红山晚报》《内蒙古晨报》《华夏第一村诗词》《中国风》《百柳文丛.诗歌卷》《内蒙古女子诗歌双年选(2017/2018年卷)》等报刊。
2019年,机缘巧合,其任职翁牛特旗文联主办的《少郎河》编辑部,担任执行主编。工作需要,她会阅读大量稿件。她觉得写诗要通透:通,要文通;透,要理透,文通即脉络相连,理透即意义明了。新诗写作在于用质感的语言,立体的意境,真切的意象,满满的回味等,留给读者或直观或深思的空间。这里插一句,翁牛特旗委宣传部主管,文联主办的《少郎河》,对本土文学创作起到了特别大的推动作用。尤其是2022年,在旗委宣传部的支持下,张景慧、素心连同少郎河编辑部的陈玉民,郭建华,刘艳云,于井明等六位作家诗人一起策划承办了翁牛特旗首届“龙凤杯 ”全国新诗、散文征文大赛。大赛邀请到全国著名的诗人作家,还有期刊主编为评委,评选出了多篇优秀的文学作品。“龙凤杯 ”大赛在全国颇具影响,是立在当前、功泽致远的盛事,为翁旗文学走出去、引进来奠定了坚实基础。《少郎河》的几位编辑老师都是写古体诗和散文出身,文学修养自不用说。还有张仲仁主编的《龙乡魂》,缴树奇主编的《翁牛特文史》都是本土文学的助推器。当然,刊物各有侧重,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近几年,翁牛特诗群又添新鲜血液,孙英杰和孙志轩。
孙英杰是生意人,原来写古体诗的她,现代诗写起来还比较青涩。初学现代诗的她,对诗歌只有“朦胧”的意识,只知道用生僻的词汇去组装作品。后来她结识了素心,张景慧,刘艳云等本土诗人后,他们对诗歌的独到见解对孙英杰有很大触动,由此,她的诗风也有了较大改变,诗味也变得浓郁起来。她的主要诗歌作品有《暗香》《一抹阳光》《熬》《祭敖包》《蒙绣》《勒勒车》等,作品发表于《百柳》《中国民间诗歌读本》《法艺》《少郎河》《龙乡魂》《翁牛特文史》等刊物。孙英杰的现代诗自由,直观,思想少有束缚感,能更多地运用修辞去表达内心的思想和感受。
孙志轩,笔名北坡,汉族,1982年9月出生,他的诗歌理念是通过非主观、非个人化的写作手法,强调诗歌创作的客观性和技术性。他试图通过寻找相应的“客观对象”来表现自我内心世界和主观感情,将感情理性化,使诗歌更具客观性和深度。他强调诗歌的社会责任感,关注社会现实,力图通过诗歌来反映社会现象、表达人文关怀。他强调诗歌不仅要追求艺术美,还要承担社会责任,关注人类命运和社会发展。他在诗歌创作中勇于尝试新的手法和风格,挑战传统和常规。他的诗歌作品常常通过对古典文学作品的引用、重组和再创造,以及对语言、意象和节奏的精细把握,展现出诗歌艺术的独特魅力。今年,孙志轩的组诗《追忆过去的时日》发表在《百柳》杂志。
由此,翁牛特诗群的诗歌群像已经立了起来,陈二虎,张景慧,斯豹,素心,疏竹,刘艳云,孙英杰,孙志轩他们以文字为刻刀,为自己的诗歌塑像。他们在国内的众多赛事中获得了多个奖项,作品收录多个选本。时代需要新诗的耕耘者,虽说翁牛特旗诗群已经初具雏形,但还是比较单薄。所以,笔者认为,有关部门与现在活跃的翁牛特旗诗人一起,共同打造一个更加厚重的翁牛特旗诗群,形成凝聚力,形成翁牛特特色,培养发现年轻的诗写者,注入新鲜活力才是发展的根本。
翁牛特诗群的崛起,必将是翁牛特旗本土文学的一大幸事。这一团结向上的诗歌群体,不但依托厚重的龙乡文化为诗歌写作,更有自己鲜明的艺术特色,他们坚持不懈,缘于他们对文学的热爱和难能可贵的文学意志。翁牛特本土诗歌精神的崛起,借力于新诗百年的契机,他们用平易而朴素的语言,追求鲜明的诗歌艺术。厚重的诗歌风格与龙乡浓郁的文化相辅相成。机智而富有灵性的诗歌才华,必将大力助推翁牛特旗本土文学的蓬勃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