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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枝繁叶茂的诗歌(外一首)

2024-11-03 作者:罗唐生 | 来源:中诗网 | 阅读:
罗唐生,作家、诗人、书画评家、丛林诗倡导与积极推行者、中国艺术家基金会福建联络处主任。
宛如我所愿皆所爱的闽江
那激流拍岸的惊涛从600多条的血脉紧密相连细密在我身体内的血管
360多天日日夜夜都澎湃在我心中
彻底在水中洗涤我混沌不堪的胸中的原始森林
从远古的陨石降落那天,高瞻远瞩的武夷山脉总是那么起伏不定地脉动我的心律
在涛涛江水中放排的船工,自古都有“川江号子”的雄浑悲壮于天地之间的歌声
也有乡贤和渔翁的垂钓、耕田收工后回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公闲适的音符
他们都像走动的音符呀唱着千年悲悯怜爱的歌
那山光水色滟滟随波千里的大金湖呀!你连着金铙山在我十指连心的右翼
和我左翼的巨石沟,用我的五指
高高举旗在褐色的建宁泰宁松溪绍武广漠无垠的山峰石崕之上
我活在那铮铮铁骨柔情似水的流年中
幽默风趣在玉华古洞幽烛微光的斯亿万年的星光云影的幽叹中
我从龙栖山的圣水岩下万顷碧绿的竹海中
取一大碗清沥甘泉的水滋润我千年甘渴的咽喉
涧溪流水也折射出吐珠即优美歌词的嘴唇之上
闪电映照在金溪流光溢彩时光下
我的肤色只是山川的代理人的万年呈现
我光泽艳丽的表情下总有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呀!
“宁化清流归化”
走着走着就重走出呀!
重走出伟人“路隘林深苔滑”见鹿的模拟场景
至今苔藓古道上还留着李纲在沙县的履痕
疯了小姨永远停留在将来快乐的文曲星上空
和我的祖辈们相聚在牛郎织牛星座上
只有每年一次难得的相会
我不在高吭永安尤溪坂面是我心绪波动着
洗涤我心中百年的耻辱
罗山与茫荡山之上更远的浙江庆元竹山村少年八岁开始随父辈昼夜行走百里者十有八九是做菇人
从政和建阳建欧的朱山逆流挑担而归
那一定是在风雪交加的除夕夜而不归的一家人
我心中的苦楚总有茫茫人海的削中剑如寒光闪电呀
闪电打雷狂风暴雨淋湿在天空之城下我的头发与额畔
此时的恋人也已从镜子出逃
我在寻找诗妹中从满身湿透了的闽江水中爬出
上岸
有建阳之下的古城延平的灯盏在照着前行
那是三江(建溪富屯溪沙溪)的交汇口处呀!
我的天,如果没有一盏心中的明灯
我的诗从那里“出口成章”
我从那里走出呀!
是回到松溪口的口罩下能抵达浩瀚的江涛吗?
我唯有让风吹动我
吹动我靠进悬崖峭壁的廋身
举风骨之旗学“存天理,灭人欲”
朱子到五夫学写
那“半亩方塘”之下的“朱子引鹤”诗
邀柳永和众多武夷山峰一起
咏梅咏竹咏柳咏峡谷之上神奇的悬棺
那无法解密的地理密码
虎狼等诸多野兽走过的地方
我拾掇野兽派之词写呀画呀!
我一生踏浪而行寻遍山川野地都在寻找救我病痛的李时珍上的“本草纲目”
在“伤寒论”中游学
在老之将至仍在继续学伏義孔子周文王“易经”中的“乾坤”
乘着李白的船沿着苏轼的大江东去
有许多故事都在闽江边榕城的白马路和白马河之滨
那是我养祖母为逃避日冠的战火沿闽侯闽清一路逆流北上
寻找草垛和食粮
最终归根牵手一生之缘
老逝在客家连城后裔罗氏养祖父文曲村坡上的证据我一并寻到了
连江潮水连晓月
我在潮头望福清一都
写诗在鹤山西洲的高峰凄美的琼台
乌龙江闽江马江三江汇合处必有回响长天的诗歌
沉思间在“左旗右鼓”之旁的大樟溪畔闽侯侯官底里村上
三坊七巷就是我泱泱大国半部民国史
将乐的正觉寺被鼓山涌泉的高僧奇迹般把它的奇光异彩复制粘贴下来
万佛寺上复原万佛的幻象
我拍遍三山,夜半上雪峰山丛林古寺,转道荆溪十二都做公益回家
天亮了电视里的主持人仍在攀讲中洲岛旁烟台山罗宅的奇葩往事
它与我有何关联
探究至今仍是个迷
迷底却复原了
我亲亲的祖国万里江山辽阔的景象
那是我的长诗《闽江》跨千年的守望
母姓的经血照耀我未来的天空
因为我从中流砥柱砥砺前行一生一世中
热爱那
枝繁叶茂的诗歌

中国当代著名评论家评点:
  热爱枝繁叶茂的诗歌我拜读了,写的好长句风格,意象跌宕起伏,曲折递进,用典准确机趣,纵横捭阖,收放有度好。
  ——四川牛放

  这首诗歌把闽江及其周边地区的自然景观投入了自我命运的熔炉,个人情感和地域色彩、文化背景进行了恢宏的融合。为什么诗歌枝繁叶茂?因为诗人对家乡具有无比深厚的情感,对自然有着始终如一的热爱,这种情感不仅体现在对自然美景的赞美上,还体现在对家乡人民生活和历史的深刻理解上。具有大融合的感染力的诗歌并不容易写,这样的处理,使得诗歌具有了跨越时空的深度。
  ——广西大雁

  大篇的抒情,写得场面也多。带进的人物也不少。总体看来,抒情有气势,有自我的人生态度。
  ——河北远观


变得只是一根轻悠悠的毫毛


那年5月我与嘉泉坐着轻如羽毛的飞机
路过京城呀到逐鹿领奖
飞机与获奖的重与我思绪飞翔的轻呀!
与刚下飞机被京城扑面而来的飞絮的轻呀对冲!
眼睛与鼻孔、耳朵呀兹讶讶都一鼓脑儿出气
气是那么让我如此闭上嘴巴
飞絮她呀呀呀还是
直往我身上飞
轻如鸿毛是一回事
我却感到自己身心无能为力的重
心想逐鹿之战早已都纷飞烟灭了
怎么还在我心绪中
占着这么大的份量
福治占林北塔都在京城等了
我搞不懂不想他的却想逐鹿那轮偏西的月
她轻轻地挂在西山
挠我痒痒心中那柔软的一一
北有文化首都南有丛林一都诗歌羽毛
至此与时光对称的那种“重”
在我脑门时光加速器中瞬间在谭延桐[情况哲学]中
变得只是一根轻悠悠的毫毛
在我却是丛林七子一生的负重